那晚,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的美女,一定要用我的浴室洗澡,完了還跟我....( 二十八)









我看著若冰那嫵媚的樣子,那惹眼的快蹦出來的,我的喉嚨就開始發燒了,頭腦一
熱心跳加快,然後我的鼻血就不爭氣的流下來了。

“哎呦,我的賤男人,你瞧你沒出息的樣子。”若冰笑的前仰後合的,拿著紙巾過來
給我擦鼻血。

可是她心口的白皙還是晃呀晃,越發靠近了,我真的快按耐不住了,不帶這樣誘惑
人的好不好,哥是有原則的,堅決不能夠向美色低頭。

我說:“我們什麼時候洞房來著?”

若冰在我頭上敲了一下,嘻嘻笑道:“這麼說你答應了?”

“對,現在你可以給我看了。”我很期待的欣賞著她那火爆的樣子。

若冰點點頭,說道:“現在還不行呢,別那麼猴急。”

“你妹,不行你點個毛的頭,你這老習慣能不能改一改?”我說。

她過來就擰住了我的耳朵,杏眼圓睜,說道:“你敢跟你老婆這麼說話?說你錯了。”

“你打死我都不會屈服。”我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。

“真的?”她更加用力的扯我的耳朵,還拿著線過來綁住了我兩隻耳朵,然後翹著她
的美腿坐在我面前,一會兒拉這邊一會兒又拉那邊,我跟著她的節奏左右的搖擺,
特麼的就好像在蹦迪似的。

哥終於是怒了,開始掙扎,想要解開繩索,若冰卻笑的波浪翻滾,說道:“你省省
力氣吧賤男,這是我們集訓時候發的捆狼索,除了能夠攀岩翻牆,專門針對你這樣
的至賤狼人,本姑娘不幫你解開,就算你擰斷胳臂都白搭。”





我頓時洩氣了,可是我是有原則的,威武不能屈啊,我哭喪著臉,用肝腸寸斷的聲
音說道:“姐我錯了,你放過哥吧,我以身相許還不行嗎?”

“當真?這樣才乖嘛,來,親一個。”若冰說著走過來,直接一巴掌扇過來。

還好我反應快躲過去了,我再次火了,懊惱的說道:“若冰,你這個不要臉的女
人,哥的貞操全被你毀了,一世英名也被你踐踏了,你今天要是逼婚,我就死給你
看。”

“是嗎,你就那麼不喜歡我?”若冰問道。

“我可以說實話嗎?”

“可以,但是想想後果。”她說著拿了一把剪刀來,對準了我的要害,試著剪了幾下。

我連忙笑道:“別鬧,你美若天仙,無人能敵,是我的夢中情人,我想了想,還是
娶了你吧,不過在這之前,你可以告訴我,為什麼要我娶你嗎?”

“真的忘記了?”她說。

“讓我死的明白點吧。”

若冰滿意的點點頭,撅嘴道:“你說為什麼,忘記了當初集訓考核時候的事嗎?”

我愣了愣,說道:“記得,有個隊友的褲子開了,因為害羞就退出了考核,還有個
隊友因為無意間撞了你一下,被你打骨折了,還有個隊友在叢林裡臥倒的時候剛好
前面有一堆狗屎,他就……”

若冰扯了一下我的耳朵打斷我,說道:“什麼亂七八糟的,我說的不是這些,之前
集訓隊裡的那個賭約,忘了?”

我連忙搖頭,說道:“那,那就是一玩笑話,你還當真呢?”

“君子一言快馬一鞭,男子漢大丈夫,吐口唾沫就是一顆釘,我說過,考核誰能贏
我,我就嫁給誰,剛好你贏了我,對不?”若冰慷慨激昂的說道。

我看著她傲人的上圍,說道:“不對。”

“你敢狡辯?”她又擰我一下。

我說:“我的意思是,你不是男人,沒必要當真,我那只是僥倖贏了你而已。”








“你才不是男人,你個慫貨,敢做不敢當?你把我若冰當成什麼人了?你信不信我
現在就哢嚓了你?”她滿面羞怒,又拿著剪刀威脅我。

我嚇的連忙夾緊菊花,說道:“好吧,老衲從了你便是了。”

她頓時眉開眼笑的,摟著我的脖子親了一下,說道:“這才是好男人,你等著,姐
去洗白白的,一會兒我們洞房花燭。”

“我也要洗白白。”我說道。

她揚起巴掌說道:“洗你妹啊,什麼叫男子漢,那必須要有汗味懂不?”

我眨了眨眼睛,說道:“我現在身上很香香的,要不你聞聞?”

“滾粗,姐喜歡有汗味的,立刻原地蛙跳,等我出來的時候,你要是沒出汗,我哢
嚓了你。”她說著拋給我一個飛吻,扭著小蠻腰就進去洗澡間了。

噢買噶聖母瑪利亞,妹子你口味咋那麼重哇。我再次妥協了,開始深蹲了。

一二三四,二二三四,再來一次,我喊著口號,時不時的朝玻璃門瞄兩眼。

臥槽,好朦朧好魅惑的身影,伴隨著水聲嘩啦,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,為了看清楚
點,我就開始唱歌掩飾自己的猥瑣。

“哥哥門前一條直直的河,妹妹面前蕩起層層的波……”

咦?門又沒關?好機會,我竊喜,剛想探頭進去,門直接開了,一條白腿飛出來,
我一個倒空翻落地,驚魂未定,定睛一看,若冰瞪著我,說道:“就知道你個猥瑣
男人會偷瞄,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你要是真著急,先去看看電視解解饞。”

她隨即拿著遙控板打開了電視,又嘭的把門關上了,裡面雨水嘩啦。

沒想到此刻,電視裡播放了錄影,上面居然有島國的男女混合雙打,呀買跌的魅惑
聲音此起彼伏,在房間裡回蕩。

我擦,若冰這小娘們果然口味重啊,居然連這個都配備了,她該不會是每天晚上一
邊看這個,然後一邊……

想到這裡,我看了看玻璃門上的朦朧身影,我弟突然就肅然起敬了,不行了,哥忍
無可忍了,既然她都要我娶她了,這事早點晚點做還不是一個樣。

於是我起身,準備沖進去將其就地正法,豈料突然感到一陣陰風突然掠過,我暗暗
吃驚,連忙一縮頭,一把飛刀劃破了我的衣服,直接釘在了牆壁上。

尼瑪,若冰你玩的也太大了吧,我頓時火了,朝她喊道:“你想謀殺親夫啊,拿刀
飛我?”

“什麼啊?”若冰的聲音透過水聲顯得模糊。

“你還狡辯,我……”






嘭的一聲,沒等我說完,又一把刀飛了過來,我急速一個後仰躲避過去,那刀正好
釘在了電視機上,轟隆炸開了,電光閃爍,支離破碎。

我勒個去,這不是若冰幹的,堅決不是,因為她就算傷害我,也不會傷害她家的電
視機。

“怎麼了啊,外面什麼聲音?”若冰在裡面喊道。

“有鬼子,隱蔽。”這是我們集訓時執行任務的暗號,凡是遇見危險性比較大的威
脅,就會這麼說。

隨著我話語剛落,一把刀捅破了玻璃門,飛了進去,霹靂哐當,裡面沒聲音了。

我淩空一跳,一腳踢翻了沙發,一個翻滾躲在後面,咚咚咚,幾把刀釘在了沙發上。

我沒敢吱聲,擔心暴露位置,而若冰那邊,慘叫了一聲後就沒聲音了,我很擔心她
的安危,剛想露頭看看,嗖的一聲,一把刀掠過我的頭皮過去,差點給我開瓢了。

乖乖隆滴隆,這特麼是誰這麼吊,居然乘人之危,我咬著牙試圖掙開捆狼索,然而
就像是若冰那娘們說的一樣,根本沒用,該死的,這次玩大了。

哐當轟隆,接近著是撞門和破窗的聲響,不少人跳了進來,腳步聲越來越近,已經
到了我跟前了。

我憋著一口氣,悄悄的看了看,來了有七八個人的樣子,都蒙著臉,清一色的彪形
大漢,手裡握著砍刀,殺氣騰騰的。

先不管對方是什麼人,很明顯是打算要我們的命,現在被綁著手,也只能拼一把了。

情急之下,我縱身跳了起來,一個飛踢,將一個凳子踹了出去,最近的一個大漢被
硬生生的給撞翻了。

其他人迅速朝我圍攏了過來,白晃晃的傢伙對著我,怒吼著就砍來了。

我的手被綁著施展不開,只能邊躲邊腿,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裡,無路可退了……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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